當大家終於各安其位,正襟危坐地看著飛安示範時,我卻順手抽出飛機座位配置與疏散路徑的說明,想像著這個「局」:如果飛機是「時光機器」,那它究竟是怎樣的空間?我想起威爾斯(G. H. Wells)在《時光機器》(Time Machine, 1905)裡的介紹。那是放在實驗室,有點笨拙的金屬架,裡面安裝著各種材質的機器設備。它有標示時間刻度的操作儀表,指示往未來還是往過去的操作桿,環繞旅行者的鞍座旁。
而光線與飲食,可不就是「生物時鐘」的來源?我想起上回沒來得及翻閱的李宇宙醫師的《上帝在玩擲骰子》,就是用一群天天準時報到和瑞士醫師August Forel共享早餐的蜜蜂,以及法國科學家Jean Jacques d'Ortous de Mairan在1729年所發現,「守著陽光但也守著自己」的含羞草科植物,為讀者打開這個奇妙的生命現象。而生命的精巧也確實值得讚嘆。